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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人的「佛系抗疫」



疫病本來就係來如風,去如影,個體的誰去誰留,問誰主宰?


疫情爆發不爆發,不談陰謀論,表層的主因,我暫時相信係天氣、環境衛生、個人健康和衛生的交織,以及深層的人民心靈狀態。如果要談「疾病的希望」(註一),我相信,全球大疫病的原因 / 作用 / 意義,是要調和地球的生態、醫療、政治、經濟的失序,重整其平衡。醫學上的甚麼疫苗,公共衛生政策上的甚麼contain, delay, research, mitigate,是小角色,很難說哪個方法是較高尚、優勝,或者只能說那位政客較會說話、修辭,在過程中得到民心。


疫情至今,人皆稱頌的香港、臺灣、新加坡、澳門,或者可以加上南韓,每個地區的政策截然不同。 新加坡人都不戴口罩,臺灣人戴的不多 (或不夠);澳門最早封關、停市,香港遲遲不封關;臺灣停過課又再開學都無大事;南韓檢測率高確診數字高但死亡率不算很高;人民對政府的信任,由新加坡到香港又是在兩極點上,two ends of the spectrum。


論疫苗,正常疫苗要三數年才出現。沙士的疫苗到今日都未出現,過往幾十年,對冠狀病毒的疫苗也發現重重障礙,大概不會有人傻傻的等會有武漢肺炎病毒疫苗。論藥物,病毒性疾病,西醫從來沒有辦法,沙士時香港醫生用類固醇、抗病毒藥物利巴韋林,表面是搞妥了,但「康復者」的後遺症也是人所共知。病毒性的疾病,就是主流西醫的菌原學說 (germ theory) 所本質上沒法治療的。


英國首相Boris Johnson 說,預備要 "lose loved ones before their time"。英國國民的「小病」,不要到醫院求醫,(註二,見居英臺媽的慘變人球都不獲檢測的經驗) 不會成為一個疫症數字,因為公共醫療會拒絕做診斷,拒絕做檢測,拒絕治療,不提供私人醫療市場的轉介,只要求「小病」者自我隔離在家,不用待在冷冰冰的醫院中。醫院及公共醫療,就留給最危重病者。


在管治角度,當然未免太過不作為、太冷血、殘酷、麻木不仁 (借用臉書屏閉敏感資訊用語)。即使是喜歡小政府,信仰laissez faire的,大概也沒想過,不要因為醫療是公共服務,就理所當然地期望政府會幫忙。原來,正因為「公共衛生」和「個人健康」的本質衝突,政府為著更善用資源,在已經無法圍搗控制只能延緩疫情下,是會先「放下」個別國民的醫療服務的。


在醫療無為的政府,無助與疾苦中的民眾可以怎樣?苦中作樂,人困在家,可以學意大利人,隔離時可以跟隔籬鄰舍在露台引亢高歌宣肺氣,(但真係見朋友就只能隔著個屏幕),也可以自選醫療 (註三),思考生老病死。退一步想,我們可以看東方人的經驗,臺灣的政府協調資源、星加坡的微管治,似乎得到掌聲;但也觀察香港政府的完全崩壞,也一樣可以催促了民間齊心。


英國政府的「佛系」,皇儲查理斯都不握手轉用 Namaste 合十敬禮 (註四),最重要的,應是讓大家坦蕩蕩面對死亡,凝視恐懼,看見生命的實相,世界的成住壞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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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

《疾病的希望》 (The Healing Power of Illness: The Meaning of Symptoms and How to Interpret Them). 作者, 托瓦爾特.德特雷福仁, 呂迪格.達爾可. 譯者, 易之新。 一本最奇妙的「醫書」,作者不直接談醫病,而先思考任何醫學、疾病、療癒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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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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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三:

可以去研究去 paracetamol, ibuprofen, steroid 的優劣,願意讀簡體中文的去看看中國中醫師的經驗,究竟甲強龍 (類固醇) 是怎樣消除了武肺咳嗽症狀卻令人肺繼續花,還有自己去發現一九一八年的全球流感時順勢療法醫肺炎的死亡率是2% (那時的西醫治療的死亡率係60%),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同的醫學方法和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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